第5集:小野被杀
不想遭到军阀头子老徐告发,佟家儒赶紧息声了事,他掏出一百元让老徐帮忙买把枪,老徐无耻地坐地涨价,硬生生又让他添了五十,临走告诉他最迟明天晚上能拿到。想到第二天就有枪了,佟家儒白天仔细盯着日本军官小野的动静,伺机寻找机会下手。终于到了晚上,老徐把枪拿给佟家儒,但没给一发子弹,为了榨干佟家儒最后一点血本,老徐硬是将手里的十发子弹以一百元的价格卖给佟家儒。
现在佟家儒已经沦为案上的鱼肉,没有子弹是报不了仇的。他将最后一点钱全部给了老徐。第二天,树林里,佟家儒开始试枪,枪响声几乎让他吓破了胆,子弹没有打在靶子上,佟家儒非常懊丧。他一路上琢磨,看来自己的枪法是没有胜算了,佟家儒刚刚走到家门口,就看到了小野。
小野认出了他就是青红的男人,于是立刻让手下将佟家儒身上搜了个遍,本来想随便搜出点东西找个理由把佟家儒杀掉,可是佟家儒身上屁都没有,小野羞辱他无能为妻子报仇,让他赶紧滚蛋。
复仇计划里还缺一个人相助,佟家儒注意到苏姨家里的一个女孩——栀子,这个女孩是农村逃婚出来的,佟家儒找了机会叫住栀子,他拿出两块现大洋,想让栀子帮他演一出戏。栀子看他拿出鲜艳的衣服还让她配合演戏,大骂佟家儒是个薄情的人。既然栀子不同意,佟家儒也没有勉强,知道她是逃婚出来的,依然将两块现大洋送给她。
青红的头七是出殡的日子,拉车马夫带着起灵的兄弟一起出殡,这天刚好是日本人进驻上海的日子,出殡的一行人撞上了日本队伍。小野见到佟家儒,感觉到他想闹事,让佟家儒赶紧滚蛋。佟家儒毅然不肯离开,坚持起灵一旦开始绝不能中途折回,小野立刻拔出手枪,千钧一发之际,两个人的争执引起一个日本人的注意。
他就是东村敏郎,一名冷血的日本特务,能讲汉语,喜欢中国文化。东村敏郎听到佟家儒斥责日本人不懂道义,既然佟家儒为了不冲日本人的霉头,吹奏的是喜乐出殡,东村敏郎挥手让小野放行。
在东村敏郎面前被搏了面子,小野自然气不过,他决定不日便杀了佟家儒。佟家儒自然想到小野很快就来报仇,他找了算卦的半仙当托,假意为小野算卦,暗示小野即将遇到桃花运,这种桃花运能够帮他洗涤身上的杀戮气。小野听到桃花运便动了心,掏出现大洋让半仙告诉桃花运出现的位置。
算卦的邱半仙故意引他去到霞光里弄堂,这处地方是一处荒僻的宅子,主人刚刚一个月前离开,门上只挂了一副小锁,引小野来这里也好下手。小野听信了半仙的说辞,果然不一会儿,他在霞光里便遇到一个妙龄女子,闻到飘来的香水味,他忍不住跟了过去。
栀子按照佟家儒事先的计划将小野引入楼上,然后悄悄通过另外的出口逃了出去。小野寻着靡靡的音乐声走入房间,原本以为能抱得美人归,谁知刚打开门,厅堂正中的机关便起了联动作用,随着一声枪响,小野当场暴毙而亡。这机关是佟家儒蓄谋很久的,他反复钻研盗墓机关的原理,终于在这一天把小野给办了。
囡囡高烧不醒,佟家儒赶紧把她抱到租界的诊所,幸好老乡董淑梅在那里,女儿腿上的伤口出现感染,很可能要截肢,佟家儒祈求董淑梅务必保住女儿的腿,他掏出身上所有的钱交给淑梅,告诉她如果自己三天后没有来这里,就让淑梅把女儿送到租界的福利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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