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集:付贵查线索 文物屡失窃
俗话说,无规矩不成方圆,五脉立足于行内,同样是以规矩办事,深得人心。许一城对此提出异议,他反对至今还用家训,自以为喝了几天洋墨水,便能以理服人。可在现场之中,除了几个不谙世事的小辈,基本没人支持许一城的看法。老族长沈默指责许一城对门户之见大放厥词,可他身处门户之外,又怎能看清门户之间的事情。
许一城无言以对,坚称自己没错,因为他觉得鉴宝归根到底是门生意,鉴的是值多少钱,图的是一个利字,只有考古不以利益为重,保存文化,纯出自一片公心。向来叛逆自负的药来,效仿许一城离家出走,临走之前对刘一鸣投去愤恨目光,误会他是出卖兄弟的懦夫。
付贵继续追查四九城命案,意外得知此事与驼帮有关,尽管前些年早已远离帮派事务,凭实力坐上探长位置,可终究还是驼爷的义子,大家见了还要恭敬称他为九爷。事实上,几个义子里,驼爷对付贵还算比较欣赏,所以当他听闻最近所发生的事情,毫不犹豫地发号施令,各码头兄弟见状纷纷动身寻找,很快抓到那位接触过死者的帮众。
按照此人描述,他与死者之间并无恩怨,完全是起了贪念,所以才在对方死后偷走沉香手镯。驼爷按照帮规处置这人,又让付贵把他带回警局,倘若抓到凶手还了清白便罢,如果迟迟未得收获,干脆将其推出去当替罪羊结案。
由于药来无处可去,许一城先将他安置在工作室里,原先本就是个废弃的戏园子,后来经过一番改修,已然变成小型试验基地。花工老何是孙义安插在王府的内鬼,他暗中调换了八方贯耳瓶,并与孙义约定三日后在城东郊结清尾款。
手下按照付贵的吩咐监视死者妻子,没想到这女人抱着一盒金银玉饰去了典当行,似乎是要带女儿跑路。幸好付贵带人将她当场逮捕,经过审讯后,才知死者生前手脚不干净,经常从故宫运送文物。
当天夜里,许一城不顾陈维礼阻拦,坚持要去故宫探究观音像的真伪,果然根据雕像底部确认此为赝品。故宫管理员子川抓个现行,直接将他和陈维礼扭送到巡捕房,也因看管文物不力而丢掉工作。
清华大学主任认为许一城自入学以来,整天惹是生非,对其格外不满,刚要准备下达退学通知,不料吴厅长竟发来嘉奖状,夸赞许一城在国宝失窃案上贡献甚多。其实早在此之前,许一城已料到主任绝不会善罢甘休,于是便找好友付贵帮忙,至少主任看在吴靖文的面子上,也不会再有诸多抱怨。
解决了毕业的危机,许一城跟付贵提及观音像上的图案,他觉得能够做出如此高仿,说明对方绝非普通人,甚至会在得意之作上留有属于自己的印记落款。与此同时,隆亲王答应了日本人的条件,愿以三倍高价卖出八方贯耳瓶,没成想半路杀出个药慎行,一眼鉴别出此瓶乃是赝品。
隆亲王闻言大怒,认为药慎行故意找茬,但是药慎行鉴宝多年从未失准,扬言当众打碎八方贯耳瓶辨别真假,如果胚胎碎片边缘泛白为真,他愿花五倍价格将其买下,倘若边缘泛黄为假,要求隆亲王登报向五脉致歉。木户有三不愿大家伤了和气,同时也对这种鉴定方法很感兴趣,答应以原价买下八方贯耳瓶,再由他亲自敲碎,证实药慎行所言非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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