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集:范闲大闹捡蔬司
范闲本想借北齐走私事件彻底搞垮李承泽和李云睿,可他掌握的线索都中断了,陈萍萍苦口婆心开导了范闲一番,范闲才勉强答应以提司身份接管鉴查院第一分理处,简称“一处”,血雨腥风的京都也恢复了往日的繁荣与平静。
言冰云去大牢里接言若海回家,父子俩进行了一番长谈,言若海转达了陈萍萍的指令,让言冰云全力以赴帮范闲在鉴查院站稳脚跟,言若海觉得自己老了,想把四处全权交给言冰云打理,还让言冰云跟着范闲学习,言若海提醒言冰云要把工作和感情分清楚,言冰云承认这次把沈重的妹妹从北齐带回来有点鲁莽,可他不能见死不救。
第二天一早,范闲带着王启年正式到一处走马上任,言冰云奉陈萍萍之命早早在大门口等他,一处门庭若市,朝廷各部的官员纷纷派人给一处送礼,范闲暗暗发誓要彻底整顿一处,还拉着言冰云进去看热闹。
一处官员忙着迎来送往,根本没有人注意范闲他们,他们三人直接来到院子里,看到这里摆了几筐捡蔬司新送来的云梦鱼,这是南方特有的鱼种,以味道鲜美闻名天下,必须用头一年北方的冰雪才能确保鱼的新鲜,这就得靠兵部八百里加急进行运输。
范闲来到处里视察,听说各大主办请假没来,幕僚们凑在一起打麻将,只有主簿邓子越一个人在处理公务,范闲从他口中得知了一个天大的秘密,捡蔬司和兵部把稀有的云梦鱼送到一处,一处转手以翻倍的价格再把鱼卖到捡蔬司,他们把所得利益进行分成,而且朝中六部都用这种方式牟取暴利,范闲强压心中怒火宣布免除那些主办的职务,王启年和邓子越是他的左膀右臂。
范闲狠狠教训了那些幕僚们,给他们约法三章,范闲以那些云梦鱼不新鲜为由,派邓子越带人查封捡蔬司,邓子越人微言轻,他不敢查封捡蔬司,范闲让言冰云给他撑腰,言冰云不想趟这浑水,可又推不掉,只好硬着头皮前往。
范闲直接来找李承泽,故意带着装鱼的空桶来向他示威,范闲进门看到谢必安,对他冷嘲热讽一番,强行拉着李承泽去捡蔬司看戏。邓子越带人把捡蔬司团团包围,戴公公得知此事不为所动,捡蔬司归戴公公全权负责,他仗着后台是李承泽的母亲淑妃娘娘,他没把邓子越这个小小主簿放在眼里,没想到范闲带着李承泽也赶到捡蔬司,戴公公才意识到情况不妙,前来传话的太监洪竹劝戴公公去捡蔬司一看究竟,戴公公发现洪竹聪明伶俐,想带他一同前往,洪竹断然拒绝,还搬出淑妃娘娘说事,戴公公只好作罢。
戴公公战战兢兢来见范闲,偷偷拿钱收买王启年,想从他口中打探消息,邓子越看到这一幕,王启年就给他分了一半。范闲拿出账本,一一历数了戴公公利用捡蔬司为朝中六部官员投机倒把,贪污腐败的罪行,戴公公担心事情败露引来杀身之祸,偷偷给范闲一个信封,范闲当场打开信封,把里面的三千两银票收下,让邓子越解除捡蔬司的封禁,李承泽气得扬长而去。
言冰云百思不得其解,不明白范闲为何明目张胆收受贿赂,更让他吃惊的这是范闲故意而为之,就是想让官员们弹劾他。范闲来到抱月楼,想起了惨死的老金头,他发誓要把京都的黑暗势力全部揪出来,为那些枉死的人讨回公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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