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集:京城爆发痘疮毒 医者仁心
即便医者仁心,为医者必先为德,必定从民,可若遇到这种罕见顽疾,皆是避之不及,驱逐关门。母女俩寻医无路,甚至因为脸上的痘疮,无人敢将食物卖给她们。幸好老乞丐慈悲心肠,愿拿出馒头给女孩垫饥,同时指点这位母亲带着孩子去九龄堂求助。
楚九龄在街上遇到宁云钊,与他简单聊了几句,便是匆忙离开。尽管宁云钊对其迷恋不舍,可又不敢贸然打扰,只要能够说上话,依然心满意足。朱瓒趁夜溜进九龄堂,专程给君九龄送了份糕点,算是感谢她对怀王的救命之恩。
次日,楚九龄见到那对母女,不由大惊,立马吩咐方锦绣收拾医馆后房,安排两人入住,并且让陈七准备好祛毒汤,不可耽搁片刻。方锦绣从未见过她这般慌乱,内心感到不安,果然一夜之间,大批城外百姓争相涌入京城,京城内多家医馆接连上报太医署,证实了这一情况。
江友树听闻此事,忽然想到对付九龄堂的计策,那便是将痘疮病人推给君九龄,无论是结果如何,都会是难逃一死。因为根据古籍记载,痘疮顽疾根本无药可治,历朝历代但凡发生此等事件,轻则死伤无数,重则毁城灭国。
宁叔父建议尽快寻找广阔场所,妥善安置患民,继而交由太医署进行几种治疗。但是江友树以各种理由推辞,反而举荐君九龄为不二人选。恰巧此时,朱瓒在君九龄的委托下,亲自进宫面圣,同样是力荐九龄堂。
满朝文武见状,纷纷跟着附议,楚让顺势颁下旨意,命令君九龄以为期一个月的时间,寻找治愈痘疮的方法,同时吩咐武德司将患民转移到青山别院严加看管。倘若期满无效,便要放火烧院,连同君九龄和那些患民。
早在颁发圣旨之前,楚九龄已在苦寻对策,考虑到九龄堂人手不够,于是带着柳儿寻求各个医馆大夫的帮助,希望能劝说他们跟自己前往别院救人。可当楚九龄将真实情况相告,冯大夫面露难色,他自认作为普通的正骨大夫,实在是难以担此重任。
碍于以往的交情,冯大夫不忍君九龄前去送死,建议她应该隐瞒情况,可是楚九龄不愿骗人,没有听从对方的建议。至少在她看来,即便痘疮之毒杀人无数,理应担负起作为大夫的责任,然而大夫与患民同样是条人命,没有轻重之分,不该强求。
整整一日之久,过得漫长且失败,楚九龄跑遍全京城的医馆,无人肯陪她冒险赴死。正当楚九龄内心沮丧,朱瓒突然跑来,承诺会陪在身边共渡难关。正因有朱瓒的安慰,楚九龄的心情略有好转,直至次日,当她从容面对,将要跟随武德司离开之际,怎料冯大夫等人匆忙赶来,全都自愿前往青山别院。
不仅是楚九龄热泪盈眶,就连陆云旗也都有所触动,原来冯大夫既信任且佩服君九龄的勇气,所以连夜游说与他要好的大夫,好不容易聚集了这群仁义之医,纵然无法彻底根治痘疮,至少也能在史书留名。得知真相的楚九龄,真诚向冯大夫他们弯腰鞠躬,表达了发自内心的感激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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